送到京口,在当地引起不小的轰动。因有商人争抢,价格比预期高出两成,转瞬销售一空。
“如此厚利,委实不可想象。”郗愔笑容满面,对桓容很是亲切。
“全仗郗刺使,换做他人未必能如此顺利。”桓容表面热络,话里带着恭维,心中却不以为然。
送上门的钱,能不乐吗?
“此物供不应求,提早三月售罄。”郗愔试探道,“未知出产如何,可否将一季一市改为按月市卖?”
桓容摇摇头。
不是他惜售,搞什么“饥饿营销”,而是原料有限,想提高产量也做不到。
“不瞒使君,制糖之物十分难得,需商队海船运送。一时无法增产,只能以季开市。”
见桓容不似借口推脱,郗愔颇为遗憾,但总不能强求。干脆转开话题,命人送上一只木盒,道:“此簪乃先汉宫廷之物,传为皇子所用。我偶然获得,本欲传于长孙,奈何……”
提到长孙就想到长子,想到长子就觉得坑。
郗刺使肝疼。
避免继续疼下去,干脆将东西送人,眼不见为净。
“如今赠于阿奴,望能建功立业,前程万里。”
“借使君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