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以用新收取的粟米从里中租用。我估算着,等到后年就能给你定个妇人。要是勤快点,农闲时去打短工,明年……”
汉子越走越远,声音也渐渐听不分明。
打探的部曲折返,将实情禀报秦璟和秦玒。
秦璟早有准备,并不如何稀奇。秦玒瞪大双眼,看着不远处的坊门,满脸不可置信。
“幽州竟富饶至此?”
“你可记得那批耕牛和数月前出现的白糖?”秦璟不答反问。
“记得。”秦玒诧异道,“白糖我知是幽州出产,耕牛难道不是?”
“一州之地,如何能有这么多耕牛?”秦璟摇摇头,低声道,“据我所知,那些耕牛皆市自高句丽。”
“他和慕容鲜卑做生意?!”秦玒瞪眼。
“是又如何?”秦璟按下兄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阿嵘,我与容弟相交日久,知其绝非池中物。此次来幽州,你当多看少言,仔细思量,必会大有所得。”
大有所得?
秦玒抿直嘴唇,按住断臂。
秦璟收回手,见状皱眉,忽然又捶他一拳。
“阿兄?”
“断臂又如何?我早与你说过,手断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