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示意。后者率先等车,用绢帕盖住狼头。
不过两息,挣扎不休的母狼安静下来,四肢摊开,哪里还有半点凶相。虎崽被放到狼腹下,小爪子踩了几下,咬住-乳--头,终于不再叫个不停。
车队继续前行,距盱眙城三十里,苍鹰从北返还,在半空鸣叫两声,飞落到桓容高举的手臂。
“你可是越来越重了。”
桓容嘶了一声,将苍鹰移至马鞍,取下垫在胳膊上的狼皮,熟练的揉了揉手腕。
“噍——”
“甭委屈,看看你这个头,还敢说不重?”
“噍——”
“拿屁-股对着我也没用。”
双方早就混熟,不担心苍鹰转头咬人,桓容笑着抚过鹰羽,取下绑在鹰腿上的竹管。
比起之前,这封信很短,内容却是石破惊天。
从头至尾看过两遍,桓容下意识磨着后槽牙,思量回到盱眙后该怎么办。
前脚刚来书信,后脚就已启程。按照信中所言,秦璟一行早在路上,此时说不定已抵达盱眙。
想起亲娘的态度,桓容顿感无奈。捡漏的喜悦瞬间消散,仿佛一块大石当头砸下,砸得他耳鸣眼花。
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