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
“恩。”
南康公主似有烦心事,脸上并无笑容,反而深深皱着眉心。
联系到婢仆之前所言,桓容心思微动,视线扫过堆起的竹简,落在摊开的书信的之上,隐约有了答案。
“新安从建康送来书信,你且看看。”南康公主没有解释,直接将书信递给桓容。
“诺。”
桓容双手接过书信,从头开始细看。
数息之后,桓容脸色变了。
金印?司马昱亲授?
这是从何说起?
想起司马奕的密诏,对比信中金印,桓使君不禁磨牙。莫非司马家的皇帝都好玩这手?
“阿母,此事需从长计议。”真假不论,说不好就是个烫手山芋。
“没太多时间。”南康公主摇摇头,叹息道,“信送出隔日,新安即动身离开建康,此刻怕已抵达姑孰。”
已经去了姑孰?
桓容再看书信,神情变得凝重。
“阿母,如果金印之事被大君得知,恐不好收场。”
“这倒无需担心。”
南康公主捏了捏额角,沉声道:“司马昱做过多年丞相,没少和士族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