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这事不好办,务必要提心。姑孰那边有消息送来,我会立刻让人知会于你。”
“阿母费心。”
“算不上。”南康公主饮下一口茶汤,道,“世事变化无常,你需有所准备。哪日姑孰传来丧报,莫要措手不及。”
“再则,多和族中联络,尤其是你几个叔父。是不是能接过你父手下私兵,五成靠你自己,五成仍要他人相助。”
“阿母放心,儿日前又得一批耕牛,已挑选百余头,分别送往江州和荆州。”
还有几件事,桓容不好当面说。
桓冲有意市糖,桓豁对幽州的粮食很感兴趣,叔侄三人书信往来频繁,往返三地的商队络绎不绝,顺便还带上了益州。
在利益的推动下,即便渣爹驾鹤西归,桓氏的势力仍会牢牢盘踞在长江中游。只要族中不发生内讧,让外人-插-不-进手,桓氏非但不会衰落,更有可能再进一步。
当然,前提是不突生意外,例如桓冲脑袋进水,突然神志不清;亦或是桓豁走路没注意,猛然间撞上柱子;要么就是天降巨石,桓容又被砸穿-越。
母子俩说话时,屋外又飘起雪子。
婢仆站在廊下,看着两头幼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