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告诉你,事情全是她做的,官家半点没冤枉她。”
“褚蒜子,”徐淑仪似笑非笑,挑起褚太后的下巴,没有半分尊敬,“你以为,奴子登基之后,是尊奉生他之人,寻求朝中士族支持,还是愿意由你掌控,做你手中的傀儡?”
“没有东海王,或许你还能如愿。现如今,”徐淑仪收回手,好整以暇的看着褚太后,“你还能如愿?”
话落,转身走回殿中,再不看她一眼。
胡淑仪站在原地,开口道:“太后,您终归是官侄妇,官家不方便见你,还请自重。”
比起徐淑仪,胡淑仪言简意赅,却更加毒辣。
褚太后就像挨了一记重拳,脸色煞白。立在殿前许久,心知无法迈进半步,终于不甘的转身离去。
殿门后,司马曜和司马道子目睹整个过程,脸色都有几分难看。
徐淑仪经过两人,冷笑一声,十二未见。
胡淑仪则停下脚步,意味深长道:“郗刺使已抵建康,两位殿下好自为之。”
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互看一眼,都是牙关紧咬,握紧双拳。
咸安二年五月,郗愔应征入朝辅政。
抵达建康当日,台城即下圣旨,宣郗愔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