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全都化为无奈,成为堵住嗓子眼的石块,吐不出咽不下,着实令人难受。
“凤皇?”
慕容冲一会皱眉一会摇头,桓容连唤两声,方才堪堪回过神来。
记起方才表现,慕容冲微现尴尬,脸红一阵白一阵,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桓容面前走神。
桓容没有就此事多言,或许也为照顾他的面子,三言两语将话题岔开,并言几日后有商队启程,如果慕容冲愿意,可以随商队一起北上。
“商队不走陆路,而是走海道。”桓容笑道。
秦氏许幽州商队借道,已是大开方便之门。若知道队伍里有慕容鲜卑,即使不当面翻脸,今后也未必给出类似方便。
从海中行船则能避免这种麻烦。
而且,桓容正向寿春集结兵力,随时准备拿下豫州。早点把慕容冲打发走,也好最大程度的拖延消息,避免动静传到北方,引来有心人注意。
他十分清楚,自己盯着北边,北边的政权同样盯着东晋。尤其幽州地处边境,近来风头又盛,一举一动都引人关注。
以秦氏的立场,短时间内不会同晋交恶。
氐人则不然。
苻坚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