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干脆心一横,单臂套上羊皮,直接按住苍鹰脊背。
苍鹰不满的鸣叫,委屈的看向他。
昔日酷帅狂霸拽的猛禽,沦落成一副小媳妇样,桓容也十分不忍心。见领角鸮飞出窗口,盘中已空空如也,又让婢仆送来更多鲜肉,一条一条投喂,总算让苍鹰安静下来,不再愤怒得炸毛。
“好歹也曾同路,别计较太多。”桓容一边投喂一边抚鹰羽,笑道,“厨下有不少肥羊,稍后宰杀一头,取最好的部分给你。”
安抚过苍鹰,发现鹰腿上没有竹管,桓容不免有些失望。
带婢仆来请,猛地一拍手,想起自己要陪亲娘用膳。看看天色,这个时辰了,八成膳食早已摆好,正等着自己。
又给苍鹰喂过一条鲜肉,交代婢仆不要关窗,也不要轻易入内室,桓冲踏上木屐,急匆匆赶向动院。
漆盘很快见底,苍鹰移到木架上,满意的振动双翅,开始梳理羽毛。
梳理到一半,窗外又起一阵鹰鸣,一只体型更大的黑鹰飞入内室,腿上绑上竹管,爪子上竟还抓着一只领角鸮。
领角鸮没有受伤,吓得却是不清。
苍鹰看看它,鹰眼眯起,就要凑过来报仇。不想被一翅膀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