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道:“吕太尉有何打算,仆无意探问,此番前来,是代明公同太尉谈一笔生意,只要太尉点头,千两黄金送上,并将三公子平安送出梁州!”
“生意?什么生意?”
“听闻二公子乃殿前卫队主?”徐川转向吕德世,笑道,“只需二公子帮个小忙。”
听闻此言,吕婆楼目光微闪。
“你要行刺?”
“当然不是。”徐川摇头道,“只为给氐主带一个口信。不用二公子出面,另有带信之人。届时,只需二公子稍加放松,趁乱放其离开即可。”
“趁乱?”
“趁乱。”
徐川笑意加深,略微前倾,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道出计划。
“如何?事成之后,吕太尉得千两黄金,三公子平安出梁州,氐主威严削减,王猛声明扫地,太尉亦能出一口恶气。”
“如何保证桓敬道践诺?”
“如何不能?”徐川淡然道,“桓使君不世之才,言出必行,南北共知。况且,就这笔生意而言,吕太尉并未承担太大风险,事成则受益匪浅。太尉难道不愿赌上一赌?”
吕婆楼看着徐川,双拳一点点攥紧,想到竹简中所言,思及王猛不遣亲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