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你说什么?!”
吕婆楼瞳孔紧缩,状似摇摇欲坠,却并没有真正倒下,摊开一只枯瘦的手,沙哑道:“拿来。”
“诺!”
吕德世递上竹简,退坐到一旁。
吕婆楼展开竹简,看到“幽州刺使容”五个字,脸色骤变,匆匆看过其后内容,又抖着手展开另一卷,确认是吕延的字迹,登时怒上心头,苍白的脸色转为赤红,剧烈的咳嗽起来。
“苻坚、王猛!这是要绝我吕氏!”
“阿父!”
吕德世和吕宝大惊,同时扑向榻前。正要叫医者,被吕婆楼喝住。
“不用,咳咳,倒盏温水来。”
“诺。”
吕德世亲自取来一盏温水,吕婆楼服下半盏,勉强压下喉间痒意,问道:“给你竹简之人现在何处?”
“已被关在客厢。”吕德世眼中闪过狠意,“阿父,可要严肃家拷问?”
“不用,将人带来。”吕婆楼靠在榻边,沉声道,“切记莫要怠慢。”
“可……”
“照我说的去做!”吕婆楼骤然狠下表情,“你三弟在桓敬道手里!”
桓容敢派人往长安,正大光明找上吕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