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当为。”
夫妻俩在屋内说话,不时传出一阵笑声。
婢仆守在门前,低着头,心思莫辨。
少顷,郗道茂从室内走出,王献之正提笔写着什么。
婢仆上前扶住郗道茂,不着痕迹向室内探头。自以为做的隐蔽,实则早落入郗道茂眼中。
待一行人返回东院,郗道茂唤一声“来人”,立刻有两名健壮的仆妇上前,将满脸惊色的婢仆五花大绑。
“主母?”婢仆脸色煞白,挣扎着看向郗道茂。
“不明白?”郗道茂靠在榻边,轻轻捏了捏额头,立刻有婢仆走到她的身后,为她解开发髻,轻轻按压头上穴位。
“奴、奴……”
“不知道也无妨,阿平,告诉她。”
“诺!”
阿平低声应诺,手上不停,继续在郗道茂头侧按压,口中道出让婢仆胆丧心惊的一番话,“三月前,你借口往厨下,向府外递送消息……”
听着阿平的讲述,婢仆双腿发软,抖如风中落叶。绝望的看向郗道茂,颤抖着声音道:“主母,奴是奉丞相之命。”
“是又如何?”郗道茂终于看向她,“你莫非要说,我出身郗氏,此事理所应当?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