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淡然,并无半分恐惧,更无一丝怨恨。
见桓容望过来,行汉礼,开口道:“妾苟氏,使君有礼。”
苟氏?
苻坚的皇后?
桓容皱了下眉,放下竹简。
想了想,唤来一名私兵,命其速往城内寻秦璟。反正长安要归秦氏,他拿钱就好,宫里宫外的这些事,他一概不打算插手。
“殿下的稍待,容非主事之人。”
还礼之后,桓容重新埋头簿册,苟皇后等被晾在当场。
两名皇子不忿,就要口出恶言。被苟皇后扫过一言,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嗓子里。
“使君,”苟皇后打定主意,继续开口道,“请使君救妾等一命。”
话落,不给桓容反应的时间,竟是盈盈下拜。其身后的宫妃宫婢跪了一地。皇子和公主没有跪,但也弯腰行礼,做足姿态。
桓容眉心皱得更深,看向苟皇后,眼神微冷。
“殿下,容已说过,我非主事之人。”
苟皇后知道他的身份也好,不知道也罢,有挑拨的目的也好,仅为求得性命也罢,这事他都不打算沾手。
不提他有没有心思救人,单是和苻坚的妻儿接触,就让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