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外,顶多受些皮肉之苦,老夫人还能要了他的命去?但是凝烟的地位却保住了。
一想到这么好的机会被子辰破坏了,程氏心里对他仅有的那点同情心也消失殆尽,切齿道:“吃里扒外的东西,打死活该!”便走进了正房。
家吉四兄弟一看自己的母亲也支持,打得更是卖力,子辰双手护着头,蜷着身,既不求饶也不喊疼,默默地忍受。
拾叶看着不忍,想要上前劝阻,被拾花拦住:“我劝你省省吧,咱们奴才哪里管得了主子的的家事?别引火烧身了。”
拾叶只得作罢,撇嘴小声道:“什么主子不主子,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奴才罢了。”
转眼近了年关,若谖也满月了,方府大摆满月酒。
若谖太小,又金贵,只由许夫人抱出来展览示众了一番,便送进了内室,由两个奶妈贴身看护。
若谖虽是婴儿的身子,却是少女的心,自然不会像真正的婴儿哭闹不休,磨人的很,但是又不能看书又不能说话,日子实在枯燥,只能睡觉打发时光。
两个奶妈素来知道她很好照顾,见她睡着了,往炉子里加了些银霜炭,免得她蹬了被子受了凉,然后锁了门出去了。
外面正在给仆妇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