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痒痒粉,擦在脸上奇痒无比,又无解药可解,非要见血化脓才结痂才能好,名为脂粉,实为毁容之毒药。”
许夸气得银牙紧咬,额上青筋直跳,欲要将两盒脂粉扔掉,想想作罢,命丫收好,隔了两日,派一个婆子把几匹鲛绡纱和大半瓶玫瑰露送到方府,那个婆子年迈昏溃,在方府的回事处并未交待清楚这些东西该往哪里送,回事房便派人全送到荣禧堂。
老夫人瞅也不瞅那几匹鲛绡纱,笑道:“既是许家小姐送给咱们谖丫头的,那就拿去给谖丫头糊窗户吧,正好她的纱窗旧了颜色。”
许夫人听了诧异,这么贵重的纱糊窗户太暴殄天物了,欲要阻止,却见老夫人面有愠色,终是将话咽下。
那半瓶玫瑰露老太太看着碍眼,随便赏了翠玉。
转眼就到了端午,每逢这个节日宫中有有赏赐给许府。
许夸一向不是个爱炫的人,但是随母亲去方府贺节的那天却故意把皇上御赐的一串玛瑙串珠戴在腕上,凝烟瞧了直夸漂亮,许夸得意道:“皇上赏的自然都是好的。”
老夫人洋洋得意道:“烟丫头倒底是庶出,眼皮子浅,一串玛瑙就勾了你的魂,皇上端午赏咱们谖儿的镶着莲米大的红宝石金钏你看了岂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