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要走这里。”
靖墨一把握住她娇嫩的手腕,嗔到:“君子既出,驷马难追。”
若谖将如花似玉的小脸湊近:“麻烦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女孩子,不是君子。”
靖墨将脸一板,严肃道:“我说不能毁棋就不能毁棋。”
若谖不乐意地撅着小嘴,两手在棋盘上乱抹:“不下了,不下了!”
靖墨笑得温良:“那好,我们练字。”说着,不由分说把她拖到长案前:“今天不练一千个字什么都不许干。”
“大哥哥,我还是自挂东南枝,一挂解千愁比较快乐。”若谖哭丧着脸道。
靖墨抬了抬眉,一本正经道:“行,出了荣禧堂右转之后左转,有棵老梅树非常适何上吊,但在此之前,你先把一千个字写出来。”
若缓怨念道:“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祝你孤独终老没朋友,光棍打到九十九。”
靖墨气笑了,将她摁到案前坐下:“练字!”
……好不容易写完一千个字,若谖满怀希望地看着靖墨。
靖墨直接把她写的字扔了回来,不苟言笑道:“重写。”
若谖气得双手直捶案桌:“哥哥是坏人!天底下最坏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