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暗中对她又揪又掐,疼的凝烟泪眼汪汪,呲牙咧嘴,她求救地死盯着靖墨,靖墨却熟视无睹,只当她在演戏。
老夫人继续道:“说是分家其实也没什么好分的,二老爷一把年纪了也没挣下什么家当,一家大小还靠着大老爷过活。既是兄弟,料来大老爷也做不出把他们一家大小赶去睡大街的事来,别人狠心,咱们却要以德报怨,那个芷晴院就送给他们好了,待会给吴总管传话,砌一堵围墙把芷晴院和咱们分开,以后也不必二房的吃穿用度,既然分家就分个汤清水利的,咱们照应了二房这许多年也算仁至义尽了。”
翠玉应诺而去。
若谖接过丫鬟奉上的漱口水漱了口,又有丫鬟捧了茶来,喝了两口放下,对老夫人说:“谖儿乏了,谖儿要回房睡午觉。”
老夫人慈爱道:“去吧。”
若谖站了起来,鄙夷地对凝烟翻了个白眼扬长而去。
凝烟又气又恨。
老夫人歪在榻上,对着靖墨和凝烟挥挥手道:“你们也下去吧。”
凝烟知道已经无法挽回,站起来,抹了把泪,退了出去,站在树荫下等着靖墨。
靖墨出来,一眼看见她,眉宇中流露出些许厌恶,脚下却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