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稳重,你这个安不请也罢,我是不会介意的。”
方永庆在心中冷笑,这不是三言两语拿若谖当挡箭牌冠冕堂黄的下逐客令吗?
不会介意是假,不想要自己染指方永华一家大小的荣华富贵才是真!
当下笑着道:“儿子不光是来请安,还想抖胆问问分家的事,儿子问过大哥,他说也是今儿才知道,他是并没有分家的意思,全是母亲的主意。”
老夫人鄙夷道:“你又不是弱弟年幼,尚须人照顾,你都奔四之人,你的几个男孩也已成人,早该自立门户了,一辈子依靠你大哥成什么样子!知道的说你们手足情深,不忍分家,不知道的以为你没本事,一家大小依附着你大哥苟且活命,我分家也是为了你着想,不想让外人误解你。”
方永庆碰了一个软钉字,老夫人的话滴水不漏地讥讽了他一场,还要装为他着想,他只得含羞忍辱道:“母亲要儿子自立儿子也无话可说,可是儿子手里无一铺一店一亩田,偏还有五个孩子要养,俗语道,巧媳难为无米之炊,还请母亲略略分点家产。”
老夫人冷冷道:“你那几个孩子最小的已有十四,四个小子业已成人,哪里找不到事做,还要你养?”却只字不提分家产的事。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