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老夫人等,忙将众人迎了进去。
若谖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些护院家丁被安排在院外守着,院子里只有卫总管,就连侍书这样一等的书童都被打发出去了,可见靖墨不想此事张扬。
也是,家丑怎能外扬?
老夫人见状,命众丫鬟婆子先去歇着,只留下翠玉服侍。
老夫人、夫人、若谖等四人随着靖墨进了书房,青砚跪在地上,脸上并没有多少惧意,倒是凝烟,虽站着,却显得心神不宁,两手用力的绞着帕子,见到老夫人,立刻跪了下来,眼泪滚滚而下,迫不及待地喊冤道:“老祖宗,这个贱奴毁我清白,望老祖宗给烟儿做主。”
若谖想,今年的小金人该由她攥在手里才是,小李子跟她比起来演技弱爆了!
老夫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案前坐下。
靖墨从书案上端了三碗冰镇燕窝羹亲奉给她们三位。
许夫人接过,道:“你妹妹就罢了,她刚出门就吃了一碗冰镇银耳汤,再吃冰镇的恐怕身子受不了。”
若谖已伸出手去接,靖墨闻言,笑道:“是儿子的疏忽。”把该给她的那碗复又放回书案上,换了一碟切成小块的蜜瓜给她:“妹妹吃这个。”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