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把持不住,一迭声的应着:“我信,我怎么不信!”
凝烟无色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视线一转,又定定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毕竟经历了些岁月风霜,哪里那么容易妥协表态,淡淡道:“烟丫头,你少说些话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急在这一时盖棺定论。”
凝烟眼里的光一暗,渐渐闭上了眼睛。
靖墨有些慌了,抬头惊恐地求助地看着众人:“烟妹妹这是……”
若谖忙走到凝烟身边蹲下,两手搭在她腕子上,屏息听了听脉像,虽有些细数,但总的来说沉稳有力,再看靖墨捂着凝烟伤口的手,血没有之前涌的那么凶了,想必她血液里的凝血因子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道:“不碍事,烟姐姐只是闭目养神,静待大夫来。”
老夫人冷语道:“既然怕死,何苦演这一出?”
凝烟眉毛微不可查的跳了一跳,若谖尽收眼底,只觉好笑。
两个婆子抬着满满一桶冰水进来,冰水上还漂浮着一块未溶化完的冰。
老夫人讶异的问:“要这何用?”
若谖一面命两个婆子拿了绵帕用冰水浸透,擦拭凝烟的后颈、胸口、腕子等处,一面解释道:“冰水可减缓血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