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庶孙女的罪名。”
凝烟强笑着解释:“孙女怎敢给老祖宗难堪!实因怕伤口又流血白白污了一件好衣裙,所以才穿了一件旧的,老祖宗既不悦,孙女这就回去换了。”说罢,欲借机脱身。
谁曾想,若谖在背后叫住她,道:“姐姐不说谎嘴上会生痔疮吗?你头上的伤已结了痂,只待愈合,哪来的血会污了衣服?除非,是你故意再撞次墙!
我劝你省省吧,这次没撞到要害算你命大,可保不住次次好运,万一一不小心弄巧成拙一命呜呼,你这半大不小的应该也算夭折。
据说夭折之人很是不祥,死了不能进祖坟得祖宗庇佑,只能一卷烂席卷了,扔乱葬岗一埋了事,想想都觉凄凉!”
凝烟听了气得心潮澎湃,却发作不得,只得含恨而去。
这个若谖非要一箭穿心拆穿自己,让自己无所遁形才肯罢休,手段太狠了!
吃罢晚饭,燕倚梦来到荣禧堂的东次间书房教若谖琴艺。
若谖命琥珀将自己的琴取来,又命青梅泡了凉茶奉上。
燕倚梦从青梅手里接过茶时看了青梅一眼,她神情淡淡的。
琥珀登高从多宝阁顶端取下琴来,放在若谖面前的长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