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睡醒。
她等了刻片,见凝烟没有起床的意思,只得叫道:“小姐,该起床梳妆给老夫人去请早安。”
凝烟道:“你就跟老夫人说,我头晕的厉害,起不了床,不能去请安。”
她昨晚想了一夜,老夫人看她不顺眼,想逼她自己提出离开,自己怎么做都是错,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在她面前出现,那个老不死的就拿捏不到自己的错了。
香草觉得不妥,可想想昨晚小姐在荣禧堂受的屈辱,她就开不了口让她去给老太太请安。
话说回来,小姐心机太重,处处想讨巧,结果常常被打脸,全是自找。
老夫人自不必说,一把年纪了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小姐那点小把戏她又岂能看不穿!
便是谖小姐,生来伶俐多谋,不惹她,她便是一枚没心没肺的开心果,惹毛了她,她最是无情当面将人的伪装撕的粉碎,让人出丑。
小姐爱装柔弱,也只能骗住大公子,他天生烂好人一个。
香草无奈应了一声,去了荣禧堂。
那时老夫人和若谖正在用早膳,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听她跪着说明来意,冷笑念佛道:“你家小姐不来是我的造化,每次来必定弄出些故事手段来,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