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见她半晌不语,知她担忧自己与靖墨的关系,想起前世看过的一则印度哲理故事,叹口气道:“人与人之间的情义就好比一面墙,最初这面墙是平平整整的,若你用刀在上面刻上一道划痕,便很难抹平,在心上刻的伤痕,就更不易去掉了。
你也是知道我的性子的,不拐弯不抹角,别人投我以木桃,我便报之以琼瑶,但也是个不容易忘记伤痛的人,除非是大哥哥去努力弥补,不然,我跟他的手足情就缘尽于此。”
说到动情处,黯然神伤,心头涌起无尽的失落感,闭了嘴,出神地望着前方。
清芬阁内,靖墨呆立了一会子,转身欲走,凝烟在身后叫道:“大哥哥!”
靖墨回过头来,眼里尽是倦意,连声音都充满了疲惫感,淡淡道:“你好生歇着吧。”说完,往门外走去。
凝烟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紧张地问:“大哥哥信了谖妹妹的话?”
靖墨忽然就来了气,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定定的死盯着凝烟:“不信她难道信你这个爱搬弄是非的长舌妇!”
凝烟惊怵地看着他,嗫嚅道:“大哥哥,我……”
靖墨毫不留情打断她的话,道:“休要叫我大哥哥!家吉才是你的大哥哥!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