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惊疑了看一遍胡桌上的东西。
这些若果真是聘礼,那要娶她的那户人家不过是户只能解决温饱的普通人家,自己虽被方府逐了出来,但毕竟貌美如花,且识文断字,又绣得一手好女红,再怎么父母也不会把她这么便宜的许配了人家,至少也要找个候门嫁过去做美妾!
她询问的看着程氏。
程氏灰白着脸点点头。
若谖如被人当头棒喝一般愣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逼问程氏:“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连你们也要陷害我吗?”
一直一言不发的方永庆忽然拍案怒喝道:“你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要怨别人吗?”
若谖怔住,心里猜到了几分,喃喃道:“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了?”
程氏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痛如刀绞,扶着她坐下,含泪告诉她道:“你的那些事老夫人已派人全与我们讲明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拿自己的名节去陷害青砚,现在偷鸡不成倒蚀把米,把自己赔进去了,老夫人说,要想保住你的清白,只能嫁给青砚,过几日挑个良辰吉日,先给你和青砚把亲事订下来,等到及笄就嫁过去。”
凝烟惊得跳起,愤懑道:“叫我嫁给一个奴才!女儿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