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着问道:“可是诗经里焉得谖草的那个谖草花?”
老婆子施完肥直起了身子,答道:“奴婢可不清楚湿巾干巾的,但是听人说过小姐的名字就是这谖草花的谖字。”
若谖听了,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把,也不知为了什么。
琥珀在一旁多嘴道:“一朵花干嘛要叫的这么文绉绉,不就是黄花菜吗,炒肉,做汤都是极好吃的。”
若谖狠狠瞪了她一眼,怎么一个青春无敌的少女没有一点人生追求,深陷在吃字里面就无法自拔了呢?
正在倍受打击之际,一个恰似流水击石般清朗磁性的男声在背后响起:“谖草又叫忘忧草,开的花叫忘忧花。”
是辰哥哥!
若谖大喜,急忙转身,裙摆随着动作张开,像花儿次递开放。
她故作矜持高冷地看着子辰,又一想,这样会让两人产生距离感,又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又一想,这样太热情会不会很二,于是收敛了一部分笑意,看着子辰。
子辰瞠目结舌,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的面部表情可以如此风云变幻、鬼神莫测。
府里一直有流言,说若谖小姐时而会脑抽,看来——是真的!
老婆子向若谖和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