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看姑娘说的可怜,我就加20文吧,再不能多了。”
少女千恩万谢。
货郎从担子里拿了剪刀将少女的头发剪下,给了钱,挑着担子离开。
若谖看了心里涩涩的难受,少女家贫,戴不起花儿,唯一可以臭美一下的大概也就这么一头秀发了,现在又迫不得已卖了,端的是可怜!
少女的头发被剪短到连扎都扎不起来,她怕人看见自己难看的模样,忙缩进了屋里,将门关的严严的,等再走出屋子时,头上包了一块褪了色的花布,低着头,匆匆向药铺走去。
若谖见状,正要吩咐琥珀,就听琥珀压低声音疑惑道:“香草怎么在那里。”
若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香草躲在墙角盯着货郎。
若谖“咦?”了一声。
琥珀虽然专注吃,却对自家小姐还是添加关注了的,闻声,问道:“小姐,怎么了?香草要跟货郎私奔?”
若谖道:“你想多了。你再看看香草。”
琥珀照若谖说的做了,不解道:“没发现不对劲呀。”但忽然之间意识到什么,又看了香草一眼,惊讶道:“呀,她头部受伤了!”
若谖盯着香草头上的绷带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