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得把手伸出,若谖把了脉,是伤寒没错,问那少女:“这位哥哥发病有多长时间了。”
少女答道:“半月有余。”
若谖蹙眉:“怎么拖了这许久日子?”
少女尴尬道:“家贫,起先得病,哥哥就硬扛着,扛不住了,就想着在床上躺几天会好,谁知越来越重。”
若谖听了心里沉重,对少女道:“将大夫开的方子给我看看。”
少女拿了方子她瞧。
若谖看了,倒底汉代医术落后,虽诊断对了病症,可方子并不十分对症,另开了方子给少女:“重新抓药,吃上七天就应痊愈,若没好,再来找我。”
少女迟疑着接了药方,看着买回的草药,心疼不已,半晌低头小声道:“我已没钱再为哥哥买药,就将就着这些药吃吧。”
若谖肃着脸道:“姐姐可是说糊话了,不对症的药就是吃上一年也是无用的,还耽误病情,至于药钱——”她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大锭白花花的银子来,“姐姐送我回家,这是给姐姐的报酬。”
少女忙推辞:“举手之劳,小姐不必客气。”
若谖笑着道:“虽是举手之劳,对我却是天大的恩情,若姐姐不送我回家,我可能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