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环视着琥珀几个,一字一顿道:“家祥想利用香草。”说到这里,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冷哼道:“只怕香草受辱全是他设的局,就是想要香草死心踏地为她卖命!不然怎么解释香草刚投水就被他救了?那么晚了,他去荷花池干嘛?”
众人正听得气愤,就听琥珀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两个字来:“卑鄙!”
音咬得非常重,就像有血海深仇一般,若谖几个心头一震,不约而同向她看去,但见她眼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那眼神,恨不能亲刃了不共戴天的仇敌才好。
众人费解。
若谖视线一转,看见琥珀右手紧紧攥住一个捏碎了的茶杯,茶杯的碎片将她的手掌割破,殷红的血潺潺地流出,滴在月白的裙子上,触目惊心,而她却浑然不觉,整个人沉浸在铺天盖地的仇恨里。
若谖惊呼一声,扑到她的身边,一面使劲地掰开她的手,一面命绿玉赶紧按她说的方子抓药,请卫总管用内力捏成粉末。
绿玉一面答应,一面起身,慌慌张张向外跑去。
青梅正在院子里指挥一个才总角的小丫头修剪花木,见到绿玉,撇嘴讥讽道:“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呀?”
玉绿听了,心中着恼,本待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