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事发生,你既被烫到,又被割到,当时为何不喊不叫?就像不知道痛一样。”
洒好了药,若谖撕了一条白纱布给她包扎,继续道:“你别告诉我,你内力深厚,故意捏碎了茶杯,放血玩。
——你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事,让你如此愤怒,以至于迸发出这么大的力量,把茶杯都捏碎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琥珀:“你心中隐藏的事应与家吉或者香草有关。”
琥珀脸色渐白,低声沉重道:“小姐别问了!”
若谖听她如此说,也就没再逼问了,谁心中没有一点不愿提及的伤痛呢。
她将琥珀受伤的手捧在自己双手里,目光坚定地看着她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我都会帮你的,既然是朋友,就应该两胁插刀。”
琥珀听到这里感激不尽,刚想说:“奴婢哪里配和小姐做朋友。”就听到若谖神转折道:“绝不会插朋友两刀。”顿时笑喷,嗔道:“小姐说话真真假假,尽逗奴婢。”
若谖望着门外奇怪道:“怎么红香扔个碎茶杯,这么好久没露面,莫不是把自己也当垃圾扔了?”
红香正好进来,听到若谖的话,佯装委屈撅嘴道:“小姐尽打趣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