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人别提多解气地看她笑话。
“活该,这样的恶人就该要谖小姐惩治惩治!”有人小声议论道。
“对!”马上有人表示赞同。
程氏听了恨不能割了他们的舌头,只是惹不起众怒。
凝烟只扇得自己口鼻流血,若谖才大发慈悲慢悠悠叫了声“停!”
凝烟立刻住了手,从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可怜巴巴的看着若谖,那神情,就像一条无家可归、饿着肚皮的野狗,等着别人扔她一根肉骨头。
若谖站了起来,整整衣裙,转身欲走。
凝烟慌了神,一面叫着“我的解药!”,一面爬起来去追若谖。
眼看她沾满牛粪的一只手就要碰到若谖的香肩,一个家丁反应迅速,一脚踢在她身上,直踢得她在地上骨碌乱滚,滚出一两丈之远,才停了下来。
那家丁无比嫌弃地用手指着她道:“离我们家小姐远点,别薰坏了我家小姐!”
凝烟忍着身上剧痛,卑躬曲膝陪着笑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想向谖小姐讨要她答应给奴婢的解药。”
若谖听到,回身笑道:“对哦,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
说罢,从荷包里掏出一粒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