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一家三口爬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颗价值连城的珍珠被别人捡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可也无可奈何。
凝烟擦了一把脸上的牛粪,正准备进院子,身子才转了一半,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一动也不动,眼里全是惊诧,盯着不远处一棵树下站着的华服男子。
片刻,方弱弱地问:“齐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齐公子面色冷峻得如万年冰川,一言不发蔑视着她。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华妇人,也冷冷地上下打量她,那眼神甚是看不起她。
若谖道:“当然是我请他来的。”
凝烟一听,脸色煞白,憎恨地剜了若谖一眼,又惊恐地看着齐公子和那位中年贵妇。
若谖轻轻笑出了声,声音动听的如天籁一般,告诉凝烟道:“我去的时候,正赶上齐公子在跟他父母对峙,要退了原先那门亲,上姐姐家来提亲呢。
我想着我们姐妹一场,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姐姐的婚姻大事我这个做妹妹的更要出头,姐姐嫁的好,我脸上也有光呀。
于是我竭力在齐夫人面前美化姐姐,并力邀齐夫人和齐公子暗中观察姐姐的品行为人,若姐姐与齐公子以后结成秦晋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