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只要对方包容得了烟姐姐的过去,愿意要姐姐,我和祖母母亲只有感激的份,又何来生气一说?这话倒是荒唐!
谖儿这里替祖母母亲谢过舅姥姥。”说罢跪下,认认真真磕了个响头。
黄氏面色沉了一沉,本想出出若谖的丑,替自己女儿出口恶气,没想到这个小贱人这么能说会道,而且生就一张刀子嘴,一字一句直中命门,把自己心中的盘算全揭露了个无遗,此刻众人眼里,自己只怕就是个小肚鸡肠之人,偏自己还不能发作,免得落人口实,说她跟一个九岁的孩子明争暗斗!
但只一瞬,黄氏脸上就堆起柔柔的笑来,起身将若谖扶起,牵到自己身边坐下,道:“你这孩子,行这么大的礼干嘛?帮你姐姐说媒,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谖儿不必如此的。”
许夫人笑着问:“不知婶婶为烟儿保的是哪家的媒?”
田夫人闻言,脸腾的红了,扭头紧张地看着黄氏。
黄氏眼睛在笑,眼里却有凌厉的光,看着金兆尹夫人问道:“田夫人,你看谖儿生的怎样?”
田夫人视线落在若谖的小脸上,但见她秀雅绝俗,又天真无邪,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眉目如画,恰又穿了一身玫红的衣裙,肩上挽着一条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