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若谖,将她护在身后,怒目圆睁瞪着青梅。
若谖浅笑着从容地拉开琥珀,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顶:“不需你舍身的。”
众人皆顺着她纤纤玉指看去,房顶上蹲着两个弓箭手,拉弓箭正对着青梅。
青梅吓得汗流如注。
若谖直视着她,坦然承认道:“从你给凝烟那个贱人当探子起,我就一直在设局。”
青梅面如死灰,想发飚又不敢,低声咬牙道:“小姐为什么这么做?”
若谖一听这话,不禁秀眉紧蹙,这个青梅与凝烟有的一拼,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简直是无耻无底线!自己做了错事,还有脸质问!
若谖收了脸上那一点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寒着脸,冰冷的注视着青梅,一字一顿清晰道:“因为,你不忠不义!”说罢,向不远处候着的马车走去。
青梅呆若木鸡,只到富丽居的掌柜问她倒底卖不卖,她才活了过来。
在路上,琥珀一直不停地盯着若谖看。
若谖舒适地靠在一个大迎枕上,闭着眼,挑着嘴角问:“天天跟在我身边,还没看够吗?”
琥珀道:“奴婢怎么越来越觉得小姐像神仙呢?居然能料到青梅会几去几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