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费事了。”
燕倚梦推拒的双手缓缓地环搂住方永华的脖子,彼此温存……
若谖一手提着食盒,一手端着一盘只吃了几筷的清蒸鲫鱼,蹑手蹑脚走到垂花门处,向门房里张望了一眼,守门的几个婆子正吃酒赌牌,大喜,踮着脚尖像只惊兔般一溜烟跑出垂花门,到了外宅,心里庆幸不已,幸亏没被盘查,不然又要编谎话。
她放胆走了一小段,忽听背后有人问:“小姐,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若谖辩出声音,顿时满脸黑线回过身来,准备摆出小姐的款儿好好和来人畅谈一番人生,可一看到那人手里牵的狗比驴子还大,立刻诚惶诚恐、趋炎附势道:“小的抖胆问一问卫大叔,现在什么时辰?”
卫总管一看小姐的态度不对呀,这分明是折杀他嘛,因此恭敬到奴颜卑膝的地步答道:“现在刚到亥时。”
士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时辰就不许人走动了?
若谖胆颤心惊地看了一眼那只巨型犬,它的眼神看起来比较温柔,应该不会猛扑过来,对着自己一顿撕咬,于是壮着胆对卫总管道:“这么早,哪里晚了,难道我找我哥哥也不行了?”
卫总管一听,这话分明有责怪的意思,忙解释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