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时,看见她臂肘之上有一个月芽形的瘢痕,很浅淡。”
蝶舞困惑地问:“这能说明什么?”
燕倚梦眼里流露出伤痛,低沉着声音道:“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过,谖儿当时出生的时候,情况很不好,是产婆硬把她从我体内拔出来的,下手稍重了点,那时她又那么娇嫩,在她臂时之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指甲掐痕。”
蝶舞沉默了好久,道:“也许是巧合呢?”
燕倚梦摇摇头,否定道:“绝不是什么巧合!”
蝶舞愕然。
燕倚梦继续道:“昨天睡到半夜醒来,我细细回忆了当年我怀有身孕直到生产的那一段往事,发现了许多可疑之处,仔细想想,分明就是个圈套,一步一步引着我往里面钻,可笑的是,你我竟一无所察。”
蝶舞瞪大眼睛盯着燕倚梦,仍是一言不发,只是脸上的神情越发沉重。
“我怀孕没多久,夫人陪我去女娲娘娘庙里烧香,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对于一个即将做母亲的女人,当然希望肚子里的宝宝平安,虽然我平日里对夫人极为戒备,可那时却欢天喜地地跟着她去了。
烧完香出来,就遇到一个瞎子,要给我算算肚子里孩子的命格,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