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家分了家,老夫人也撂下狠话,再不管他们一家死活,实际上每月还是送了些口粮过来,不然她们家都要断炊了。
她不满地上下打量了凝烟一眼,永安侯府是只骆驼,拔根汗毛都比她们腰粗,不说赶着去吮痈舔痔捞些好处,穿成这样想示威,脑子被驴踢了吧。
程氏冷冷道:“别看了,你以为你在老夫人眼里是什么金贵东西,这几步路还要派轿子来接?”
凝烟闻言,黑着脸往外走,站在门外的香草忙胆颤心惊地跟在后头。
程氏也赶了几步,与凝烟并肩。
出了院门,有街坊邻居看到,知她母女二人是去订亲的,不免暗地嘲笑,对她母女二人指指点点,不时有风言风语传入凝烟母女的耳里。
“哥哥要娶个奴才,妹妹要嫁与奴才,这一下可齐全了。”
“谁说不是呢,这一家大小坏事做绝,报应来了!”
凝烟听了,火冒三丈,老娘再怎么坏事做绝,又没挖你们这些贱民的祖坟,凭什么如此恶毒的诅咒我!
母女俩进了府,许夫人淡淡扫了一眼凝烟的装束,嘴里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真叫谖儿说中了,你若不做出些丑态是不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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