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宅的金玉堂,见若谖、许菌和凝烟全躲在里间,很是惊讶,再一看,程氏也在,更是诧异,问若谖道:“你们在此干什么,简直胡闹,还不快离开!”
若谖嘻嘻笑道:“田大人是谖儿请来断案的,程姨娘不是一直想知道青砚会出现在泻芳桥,烟姐姐是怎么知道的,让田大人审审不就知道了。”
她看了许菌和凝烟母女两一眼道:“谖儿自做主张,请了她们几位旁听。”
许夫人怕田大人久等失礼,顾不得许多,只叮嘱若谖:“不许走出里间抛头露面,不许给我添麻烦。”便掀了帘子来到外间。
京兆尹田大人忙起身。
许夫人一脸端庄的笑意,歉意道:“我家谖儿胡闹,惊了大人大驾。”
田大人曲背道:“在下身为地方父母官,有人报案,必要接案,令千金并没胡闹,只不知嫌犯在哪?”
许夫人暗想,交与官府审理也好,自己方府脱了干系,不至于与自己娘家的堂亲生隙,也叫凝烟母女俩个心服口服,不再逢人乱咬,于是命人将青砚带上。
田大人将双手一拱,道:“许夫人,在下要将嫌犯带到衙门审理。”
许夫人惊讶道:“何不就地审问,岂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