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滚回岭南,他偏不走,留在这里,以凝烟你不惹她,她还要咬你一口的孝天大性格,他白玩了她,不仅没替她办成事,而且还出卖了她,她会放过他?
我是为他好,他却不明白,所以才叫卫总管派了两个家丁装成劫匪吓他一下,又怕他仍然犹豫不决,让他再受一次无妄之灾,他就必信了我的话,不回岭南,会丢了性命,自然不敢再留在长安了。”
若谖看了琥珀一眼,赞叹道:“你的口技竟如此出神入画,凡是听到的全都信以为真了。”
琥珀扑哧一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青砚只怕自己撞邪了,才遭此横祸。”
若谖不屑道:“谁管他的感受!一个渣男而已!”
琥珀收了笑,撇嘴道:“凝烟那贱人和青砚之间的苟合事件,小姐认定了凝烟是受害者,奴婢却不这么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人都不要脸,才干得出那等事来,但凡有一个有一点廉耻之心,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若谖想起什么抚额笑了几声道:“就不知青砚那一炮质量如何,凝烟会不会一炮命中,怀了身孕呢?”
琥珀在心里细细琢磨了一回,羞红了脸,惊诧道:“小姐,你怎么对男女之事懂得这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