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把手伸到若谖额上试了试体温,奇怪道:“小姐并没发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黄夫人真的心想事成,凝烟那贱人嫁了有权有势的人家,依她那样歹毒的性格,还不可着劲儿的与小姐斗!”
若谖不以为意地浅笑了一下,挑眉斜睨着琥珀,笑意盈盈道:“你也说了得真的才行,若不能成真,那个贱人怎么跟我斗!”
琥珀忧心忡忡道:“许家门弟高贵,又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黄夫人出面保媒,对谁来说都是荣幸之至,自觉得面上有光,赶着好的应承!小姐这般轻敌,只怕有肠子悔青的一天。”
若谖笑哼了一声,自信道:“走着瞧吧,看谁斗的过谁。”抬手将琥珀紧锁的眉心抚平,弯着眼晴劝慰道:“眉间放一字宽,才能笑看人世风光呀,姐姐。”
琥珀叹了口气,表示对未来仍然感到忐忑不安。
绿玉将身倾了过来,一脸神秘道:“小姐,奴婢回来时,无意中还打听到一件事。”
若谖以为不过是些八卦消息,好笑地问:“是什么?”
绿玉向门外看了一眼,才道:“我听几个婆子在小声议论,燕姨娘在四处暗暗打听两个人。”
“哦?”若谖一听,来了精神,问:“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