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孩子,生的又娇弱,儿子记得她小时总肯病——是不是,妹妹又病了?”
许夫叹道:“你妹妹身子倒无恙,可跟幼时比起更叫人操心。
按说女四书叫她熟读会背,意思也跟她说的分明,她却如此行事。”
靖墨听许夫人颇有责备若之意,问道:“是妹妹不遵闺训了吗?”想了一回,觉得不可能,自己先笑了:“她还那么小……”
许夫人心烦意乱道:“就是因为她还小,人事不解,所以玩起来也不晓得避嫌,她是无心,别人却是有意,一个女孩儿家名声脸面比那性命还重要。”
靖墨道:“既这么着,母亲该教导妹妹才是。”
许夫人犯愁道:“怎么教导,你素来是知道谖儿的脾性,向来我行我素,哪里轻易肯听人劝的。”
靖墨点头道:“身为一个女孩子家,妹妹实在是太过有主见了。”
许夫人叹道:“谁说不是?”顿了顿,道:“你妹妹这几天夜里老找子辰玩,我有心把子辰移出去住,一时找不到个合适的理由。”
靖墨默了片刻道:“子辰再怎么说是妹妹的救命恩人,将他移出去恐惹非议,现在暂且让他仍住在凌寒居里,妹妹那里母亲看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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