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道:“又不是要你的脑袋,拒绝的那么快干嘛!小气的家伙,一点都没有男士风度!”
刘康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男士风度是个什么鬼,自己自从出生起,就是不同年龄层次的女人赶着讨好他。
他疑惑地看着若谖,她话里的意思莫非是叫他堂堂二皇子、当今定陶王讨好她一个侯门千金,这……这也太丢皇室尊严了吧。
若谖复又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奉给许菌,许菌接过,狠狠地抽着凝烟的脸,抽得她哭爹喊娘。
许夸在一旁厉声质问道:“我问你,我去捉奸,是谁怂恿我去的?是你凝烟!
至于那条帕子,说来就更可笑了,原是我不小心遗落在方府了,托我堂姐寻,没有下落,前儿见你来我家,就只随口问起,也没抱多大的希望,你却说你见谖儿捡起,交给了靖墨,还说她兄妹两个人准备演一出赠帕的戏来,对外说那帕子是我送靖墨的,造成我与靖墨有私情的假像,这样我的名声就全毁了,谖儿除了我这个竞争对手,太子妃就非她莫属了。”
许夸愤恨地死盯着被打得口鼻流血、披头散发的凝烟:“那些话可不是你说与我听的!怎么对我二皇兄又是另一套说辞,说我不守闺训,想诱逼靖墨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