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失声叫道,刹时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质疑的目光。
若谖暗叹,黄夫人根本不信任自己,再这么下去,非把事情弄砸,必得速战速决。
当即与母亲一起把许夸扯起,道:“许姨这话差矣!若别人做了圈套诬陷你与我大哥哥有私,你也沉塘去?那不正中了那起小人的下怀了?难怪舅姥姥发飚要吼你!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即刻就去搜大哥哥的房间。”
黄氏暗松了口气,还好若谖把她刚才心急犯的错掩饰了过去。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来到砚墨轩,靖墨得了信早恭候在门口,若谖看见子辰也在,却视而不见。
子辰是男孩子,心思宽广,只道人多,若谖在众人面前要矜持,所以那样,哪里会猜到若谖在生他的闷气。
许夫人一挥手,红梅上前,拆了靖墨的枕头,果然从里面搜出条帕子。
许氏母女三个已是脸色煞白。
黄氏连连叫苦,完了,完了,到底还是着了若谖的道,只是此刻脑子里嗡响一片,一时也想不出对策。
凝烟一见,早就如恶狗一样蹿到红梅跟前,一把抢过那条帕子,展示给众宾客看,手舞足蹈大笑狂吠:“看吧,看吧,这就是许夸与方靖墨私通的罪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