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煞白着脸,担忧地看着若谖,但不敢违她的令,扶着她往前走。
若谖那只痛脚一触地,就疼的站立不住,子辰那时已经站起,见状,一个箭步过去,不由分说,将若谖打横抱起。
若谖顿时羞躁得像蒸熟的大虾,全身红透,捶打着子辰结实的胸膛道:“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子辰甚是无奈,道:“别闹,被人看见会影响妹妹的名声的。”
若谖在他怀里恨恨地斜视着他,激他道:“既那么怕人看见,就放我下来,免得连累了你辰大公子!”
子辰看她不似平日在他跟前温顺依人的模样,在心里猜忖了片刻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妹妹不高兴了?”
若谖听了,更加生气,讥讽道:“辰大公子怎么可能做错事?”
想了想,仍不解气,继续穷追猛打:“只是我人轻如尘埃,入不了辰大公子的眼,因此更不曾放心上罢了!”
子辰听了越发摸不着头脑:“我几曾轻视了妹妹?又几曾怠慢了妹妹?”
若谖以为他装糊涂,更觉委屈,索性不理他。
子辰避人耳目,悄悄地把她送回东次暖间,本待与她说上两句,可见她把头扭向一边,只给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