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横了琥珀一眼:“你家小姐这么聪明,有什么能瞒过她?”
琥珀惭愧地低下头道:“是老夫人、老夫吩咐不许我们告诉小姐,怕小姐知道了伤心难过。”
若谖不以为意道:“死有什么可怕的。”
琥珀吃惊的瞪大了眼晴,道:“小姐不怕死?”又因自己不够勇敢而沮丧:“奴婢怕死,奴婢最怕饿死。”
若谖想起自己的前世来,曾经因为对自己病情的绝望,也忍受不了治病的痛苦,自己挣扎着把针头拔了,任由近万块一瓶的药水滴滴嗒嗒白白流掉,那一世的母亲急得肝肠寸断,跪在地上求她治疗,那辛酸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淡然道:“曾经也怕过死,后来就不怕了,死,也就那么一回事,有时比活着轻松。”
琥珀收了笑,怔怔地盯着她看:“小姐,奴婢觉得你特别与众不同。”
若谖好笑地问:“怎么与众不同了?”
“有时觉得小姐缺心眼儿,比任何人都天真烂漫,有时又觉得你心事重重,说起话行起事又特别老道,就像经历了许多坎坷风霜一样,而且,而且敢爱敢恨。”
琥珀抬眸凝视着若谖,试探着问:“你喜欢辰公子对不对?”
若谖脸立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