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走了出来,道:“是我叫他们把这些人赶走的!看这些人穷困潦倒的样子,哪里是什么江湖异士,分明就是招摇撞骗之货!”
夫人见夫君面有怒色,低头侍立,不敢则声。
方永华见了,于心不忍,收了怒气道:“咱们谖儿周岁时,因抓周抓到凤冠,又兼眉心长出一粒朱砂痣来,当时满长安的谣言,说凤鸣我方家,要出极贵之人,又说谖儿那粒朱砂痣是安邦之痣,凭证便是从那一年起,大汉与匈奴交战,匈奴节节败退,又逢天灾,大雪冰雹冻死人畜无数,匈奴彻底伤了元气,这才不得已臣服我大汉。
这些种种,原本巧合,可哪经得起众人以讹传讹,朝堂上的同僚对我虎视耽耽,生怕我父凭女贵,一朝位极人臣。
就连你叔叔平恩侯,也是对我们心存戒备,担心谖儿与夸儿争抢太子妃之位。
隔了几数载,这些谣言才渐渐散去,你们现在又大张晓谕的请奇人异士来为谖儿看病,成何道理!”
许夫人听了未免心惊,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得朝堂凶险,低头愧疚道:“我听胡太医说谖儿很不好,因此心急乱了方寸,竟没想太多。”
方永华长叹一声道:“谖儿病重,我这个做父亲的一样心似油煎,可病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