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了卧房。
琥珀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和朱绣素衣端了水盆、收拾了洗漱用品退了出去。
若谖坐到梳妆台前让青梅给她梳头,忽觉头上一阵刺痛,不禁吸了口凉气,忙着叫停,伸手往痛处一摸,手上竟沾了些血迹,蹙眉问道:“你拿什么梳子给我梳头?梳齿竟将头皮都刮破了!”
青梅慌的跪下,双手将手里的梳子高举过头,道:“现在是秋季,天干物燥,不能用象牙梳,只能用木梳梳头才再养发,所以奴婢特地用的沉香木梳子给小姐梳头。”
若谖拿起那把沉香木梳子看了看,面上有些微的愠怒,道:“往年用这把梳子时,我就说过,梳齿太尖,刮得头皮好痛,不许再用这把梳子,今你又拿来用!”说罢,将梳子往地上一掷,喝命道:“另换一把梳子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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