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她知道香草是有自己的心上人的,这个人就是旺财,并非像她快出嫁前,谖小姐特意赶到叶小红家告诉她的那样,说香草与家祥有私,还要她处处警惕。
可笑自己把她的话奉为圣旨,言听计从,嫁过去后,推托自己身子不舒服,新婚之夜不肯与家祥洞房。
家祥当晚并未说她什么,反倒百般体贴,让她充满负疚感。
之后,她仍遵守若谖的指示,说什么也不让家祥要自己。
谖小姐说,唯有这样才能逼家祥现形。
家祥对她的态度也的确是一日不如一日,嫁过来不过四、五天的光景,他已开始当着她的面摔杯砸碗,指桑骂槐。
她那时对谖小姐佩服得五体投地,认为她料事如神,绿玉前来打探消息时,她还跟她说,自己只等把香草和家祥堵在床上,就去监察司检举家祥行为不检,与家奴有私,让他身败名裂,做不成孝廉。
可现在细想想,若谖与凝烟有仇恨,双方都欲置对方于死地。
虽然谖小姐对自己有恩,可同时她又是个极有智谋之人,说不定利用自己对付凝烟呢?
自己再这么执迷不悟冷淡家祥,男人都是谗嘴猫,万一真把他推进了别的女人的怀抱里了呢,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