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尊贵的客人,又害怕又紧张又兴奋,慌的应道:“就来!”自己亲自拿了钥匙引他们上楼。
凝烟却站住不动,对王仪道:“人家小本生意,公子是不是先给银子?”
她是真的担心,王公子把她吃干抹净之后,拍拍屁股扬长而去,又该她付房钱!
拜托,自己是来赚钱的,不是来嫖男人的,别每次都要我付房钱!
王仪不以为意道:“谁会跑了他这几个小钱!”
凝烟道:“不是担心你不给,是担心你会忘。”
王仪被缠不过,命手下先给了房钱,凝烟这才跟他上了楼。
房门一关上,王仪就如饿狗看见肉骨头一样,淫笑着朝凝烟扑来。
凝烟任由着他把自己按在床上,问道:“公子上次给的什么解药?”
王仪一面脱她的衣服,一面不解地问:“你问这个干嘛?”
凝烟娇喘道:“若谖那个小贱人自己解了身上的毒。”
王仪骤然停了下来,道:“这怎么可能!那可是苗人的七瘟盅之毒,普天之下,只有一人有解药,光拿到解药还没用,必得三味引药才行,除非若谖小贱人是神仙,不然她怎么解得了?”
凝烟闻言,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