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如何解释?”
凝烟母女两见财如命,全都弯腰争相去捡那对手镯。
子辰一鞭甩过去,她母女二人手背登时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色鞭痕。
凝烟和程氏惨叫一声,捧着受伤的手胆战心惊地瞥了子辰一眼。
他已长得高大挺拔,一身好功夫,再也不是当年任他们全家任意欺负的那个孤儿了。
香草和家祥两眼发直地看着地上那对镯子。
晓琴怀疑的目光在他俩个人的脸上不停地逡巡。
家祥指着香草大喊大叫道:“是她!一定是她栽赃给我的!”说话间,杀鸡抹脖连连向香草使眼色。
香草心里明白,家祥意思是要她把这一切全扛下来。
她看了看晓琴,正狐疑地死盯着她,当下将唇一咬,毅然承认道:“辰公子一进院子,我就明白他是为何而来了,因此趁祥公子不注意,把金镯塞到了他身上,是料到辰公子不会搜他,没有想到,一切都瞒不过辰公子的眼睛。”
子辰不说话,只冷峻地静静盯着香草。
香草的头一点一点垂了下去。
旺财也是个伶俐人,此情此景,哪会看不出端倪?冷笑叹息道:“可怜我一片痴情,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