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他的衣领哀求道:“妾身没事,妾身只求老爷救救我们的谖儿。”
“别想那么多,嗯?”
燕倚梦不再说话,只绝望地盯着他,他的脸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眼泪却如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蝶舞因见燕倚梦发起烧来,苦劝她不肯回去,只得自己先回竹猗轩煮了姜汤送来,才走出竹猗轩就见方永华抱着燕倚梦迎面走来,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紧张地问:“姨娘怎么了?”
方永华阴沉着脸,低声责备她道:“你是怎么侍候阿梦的,要她在外跪了一个晚上!”
蝶舞听了这话,心中愤懑委屈,又见燕倚梦昏迷不醒,只得忍下一口气,将燕倚梦在床上安置了,打发一个丫头去跟翠玉禀报,要请太医,方永华走时,她故意装聋做哑,并不相送。
靖墨三兄弟一晚不曾安睡,天刚亮便都起了床,先去给母亲请安。
红梅在宴息处迎下他们三位,道:“夫人昨夜哭了一整夜,已是力尽神危,天未亮非要挣扎着去看小姐,结果走到半道上人就晕了过去,现在床上睡着呢。”
靖墨关切地问:“怎不请大夫?”
红梅叹息道:“咱们夫人只知为这个考虑为那个担心,现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