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语调骤然变的冷淡:“是谁的衣服自然不关我的事,我本见你可怜,所以关心一下,你既不领情,我也犯不上纡尊降贵。”说罢拂袖欲走。
香草怔了一瞬,狠狠将洗衣杵一摔,嚯地起身,冲着若谖的背影悲愤道:“谖小姐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跟我家小姐中毒八成是你设的计吧!”
若谖轻盈地转身,挑眉嘲弄戏谑地直视着香草的眼睛,反问道:“那我中毒又是拜谁所赐?听说有人为了毒死我,无所不用其极,竟牺牲自己的身子给那样一个猥琐的男子陪睡,想想都令人发指!”
香草全身火烧般滚烫,瞠目结舌,无地自容。
琥珀在心里暗暗拍手叫好,打蛇就要打七寸!
若谖肃着脸讥诮道:“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以前心肠并非这么狠毒,跟了你家小姐这么多年,也变得坏心烂肝了,只知道指责别人对自己不好,却从不提自己是如何伤害她人的!
至于说到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家小姐最会这招了,嘴上说的感人肺腑,行事却是该遭雷劈!
她但凡有点人性,就不该唆使你拿身子去套牢旺财替她卖命,你身子既污,以后如何嫁人?”
香草嗫嚅道:“小姐说……她会让